程爷的声音更冷了：“你现在没有，不代表以后没有吧！”
“那和你有关系吗？”红姐反问。
顿时，程爷一个字也没有了，干巴巴地在那里。
红姐也不出声了，轻声说：“我们不要吵，如果真的要生活一起的话。”
一句话，把程爷的心里弄得又暖乎乎的，她是说她还愿意和他住一起？
程爷轻声说了一声好，两人暂时休战了。
然后，就见着小佑佑望着他们，眼睛亮晶晶的。
程爷也觉得蛮丢脸的，轻咳一声：“我和你妈妈不是在吵架，只是意见不合。”
佑佑点头。
红姐冷声：“我们大部分时候都是意见不合的。”
程爷有些恼火，想开战，但是孩子在这里，总不能一直吵吧？
总得有些家庭的温暖吧？
他是个男人！让着她吧！
程爷就抱着儿子，给他讲故事，但是他一个大老粗讲来讲去就是那几个，红姐翻了个白眼，默默地望着车窗外面。
但是一会儿她心里忽然就安静下来，有程筝在，带着小佑佑，好像她确实是轻松一些，至少佑佑是亲近的，是愿意让他带着的。
佑佑，好像也很喜欢程筝。
红姐的眼睛，悄悄地有些红了，半响轻轻地抹掉。